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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西台恸哭记原文是什么(登西台恸哭记原文赏析)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:2022-09-05 05:58:36 来源: 作者:用户28856    浏览次数:0    
摘要

古代散文名篇,一作《西台恸哭记》。南宋谢翱作。文天祥抗元失败被杀后八年(即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),谢翱与其友人登西台祭之,并作此文以记其事,“恸乎丞相(即文天祥)”、“恸乎宋之三百年”(元张丁《登西台恸哭记注》)。为避元统治者的文网,词语多隐蔽,但悲哀沉痛、泣血吞声之情,不能自掩。 原文:   始,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,余以布衣从戎。明年,别公漳水湄。后明年,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...

古代散文名篇,一作《西台恸哭记》。南宋谢翱作。文天祥抗元失败被杀后八年(即元世祖至元二十七年),谢翱与其友人登西台祭之,并作此文以记其事,“恸乎丞相(即文天祥)”、“恸乎宋之三百年”(元张丁《登西台恸哭记注》)。为避元统治者的文网,词语多隐蔽,但悲哀沉痛、泣血吞声之情,不能自掩。

原文:

  始,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,余以布衣从戎。明年,别公漳水湄。后明年,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,悲歌慷慨,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。今其诗具在,可考也。

 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,而独记别时语,每一动念,即于梦中寻之。或山水池榭,云岚草木,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,则徘徊顾盼,悲不敢泣。又后三年,过姑苏。姑苏,公初开府旧治也,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。又后四年,而哭之于越台。又后五年及今,而哭于子陵之台。

  先是一日,与友人甲、乙若丙约,越宿而集。午,雨未止,买榜江涘。登岸,谒子陵祠;憩祠旁僧舍,毁垣枯甃,如入墟墓。还,与榜人治祭具。须臾,雨止,登西台,设主于荒亭隅;再拜,跪伏,祝毕,号而恸者三,复再拜,起。又念余弱冠时,往来必谒拜祠下。其始至也,侍先君焉。今余且老。江山人物,睠焉若失。复东望,泣拜不已。有云从南来,渰浥浡郁,气薄林木,若相助以悲者。乃以竹如意击石,作楚歌招之曰:“魂朝往兮何极?莫归来兮关塞黑。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?”歌阕,竹石俱碎,于是相向感唶。复登东台,抚苍石,还憩于榜中。榜人始惊余哭,云:“适有逻舟之过也,盍移诸?”遂移榜中流,举酒相属,各为诗以寄所思。薄暮,雪作风凛,不可留,登岸宿乙家。夜复赋诗怀古。明日,益风雪,别甲于江,余与丙独归。行三十里,又越宿乃至。

  其后,甲以书及别诗来,言:“是日风帆怒驶,逾久而后济;既济,疑有神阴相,以著兹游之伟。”余曰:“呜呼!阮步兵死,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!若神之助固不可知,然兹游亦良伟。其为文词因以达意,亦诚可悲已!”余尝欲仿太史公著《季汉月表》,如秦楚之际。今人不有知余心,后之人必有知余者。于此宜得书,故纪之,以附季汉事后。

  时,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。先君讳某字某,登台之岁在乙丑云。

注释

西台:在今浙江桐庐西富春山,与东台对峙,相传为东汉隐士严子陵垂钓之处,又名钓台。恸(tòng):极悲哀。

唐宰相鲁公:明谓唐颜真卿,实指文天祥。

开府南服:在南方设立办事机构。

湄(méi):水边。

张睢(suī)阳:即张巡。安史之乱时,起兵雍丘拒叛军,守睢阳达数月,终因粮绝城破遇害。颜杲卿:颜真卿从兄。安史之乱时,与其子守常山,设计擒杀安禄山部将李钦凑等,受唐玄宗嘉许。后城破遇害。

卒:最终。不负其言:没有违背自己的诺言。从之游:追随张、颜的忠魂游于黄泉,即壮烈殉国。

无以藉手:谓对国事没有贡献。藉手,手中的凭藉。

姑苏:今江苏苏州吴中区。

夫差之台:即姑苏台,在今苏州西南姑苏山上,传为春秋时吴王夫差所建。

越台:即大禹陵,在今浙江绍兴东南会稽山上。

子陵之台:即西台。

买榜:雇船。榜,船桨。江涘(sì):江边。

子陵祠:在西台下,北宋范仲淹所建。

甃(zhòu):砖砌的井壁,这里借指井。

祝:敬悼。

弱冠:二十岁。

先君:亡父。

睠(juàn):同“眷”,怀念。

渰(yǎn)浥(yì)浡(bó)郁:云气蒸腾的样子。

“化为”句:意谓死者魂魄化为朱鸟归来,已无处可得食。咮(zhòu),鸟嘴。

阕:终了,完结。

感唶(jiè):感叹。

盍(hé):何不。

济:渡河。指渡过富春江。

阴相(xiàng):暗中相助。相,帮助。

著:显示。

阮步兵:即阮籍,字嗣宗,曾任晋步兵校尉,世称阮步兵。

良:诚然。

《季汉月表》:一个朝代的末尾称“季”,“季汉”实指“季宋”,表明宋亡。

《秦楚之际》:《史记》中有《秦楚之际月表》,列举秦楚汉之间的大事。

宜得书:应该记录下来。书,写。

讳(huì)某:名某。古人避直称尊长之名,叫“讳”。

乙丑:宋度宗咸淳元年(1265年),岁次乙丑。

白话译文

早先我的老朋友唐宰相鲁郡公在南剑州地方设立办事机构,我以普通老百姓身份投军在他麾下。第二年,在漳江边上与他分手。又过了一年,鲁郡公因事路过张睢阳庙和颜杲卿驻军处常山一带,慷慨悲歌,终于没有辜负自己的诺言,追随诸先烈游于黄泉。如今他的遗诗都留在人间,可以为证。

我遗憾一死之后只能空着两手见鲁郡公于地下,幸而还偏偏记得与他分别时的言语,每当我想到这些情景时,就会在梦中重温一遍。有时遇到山水林池台榭及云霞草木,与我们分手时的情状恰巧相像时,就会令我徘徊流连仔细察看,悲痛异常而不敢哭泣。三年之后,我经过吴县。吴县是鲁郡公早年办公的府治所在地,对着姑苏台第一次为鲁郡公痛哭。又四年之后,我在越王台再次为他痛哭。又过了五年即到今天,我在严子陵钓台又设祭大哭。

昨天,我与友人甲、乙、丙相约好第二天聚会。中午,雨还没停,我们在江边雇了条船;然后上岸,瞻仰严子陵祠堂;又在祠堂旁边僧房内休息。但见坏墙枯井,好像进入坟墓当中。回到船中,与船夫一道置办了祭祀用具。过了一会,雨停下,我们登上西台,在荒亭角上安放了牌位,然后下拜,跪下行礼。祝诵完毕后,又大哭三声,然后再下拜,起立。这时我又想起自己年轻时,经过这里一定要来祠堂瞻拜。起初来的时候,是跟随先父一起来的。如今我也快要老了,面对山河大地,风云人物,依恋不舍,如有所失。于是又对着东方哭拜不止。这时,有云从南边飘来,阴湿郁结,云气罩住了树林,好像加重了悲哀的气氛。我用竹如意敲着石块,演奏楚歌来招他的魂,歌词是:“魂灵啊,你早上要飞往何方?晚上不要归来,因为关塞一片昏黑。你化为朱鸟虽然有了嘴,却能吃到什么?”歌毕,竹如意与石块俱已碎裂了,于是大家就相互感叹。我们又登上东台,抚摸青石,然后回到船中休息。船夫方才因我痛哭过而感到惊奇,说:“刚才有巡逻船在此经过,我们何不移舟别处?”因此移船到河中心,设酒举杯相劝,各自作诗来寄托自己的哀思。傍晚,雪飞风寒,舟中不可久留,就上岸住到乙家。夜里再次写诗怀古。到了第二天,风雪更大了,我就与甲在江边分手,仅与丙两人一同归去。走了三十里,又隔了一夜才到家。

这以后,甲寄来书信与赋别的诗歌,信中说:“这天风急浪高,船夫拼命摇橹,耽搁了很久才渡过河。过河之后,真疑心有神灵在暗中相助,以显示这次聚游的伟观。”我说:“唉!自从阮籍死后,空山之中已有千余年没有哭声了。这事是否有神灵相助当然不能确知,但这次聚游确实是件壮举。我们仅能赋诗作文来表达情怀,实在是很可悲的。”我曾经想模仿司马迁作《秦楚之际月表》的体例作《季汉月表》。现在也许没有人能了解我的用心,但后代人一定会了解我的用心。这里我应当把此事记下来,所以写下这篇文章,将来把它附在记载季汉事迹之后。

 今天是先父登严子陵钓台后的第二十六年。先父名某字某,他登台这年是乙丑年。

作品赏析1

这是一篇缅怀抗元英雄、高扬民族正气的记叙性散文。文章作于文天祥就义八年以后,由于作者情感的长期积淀,历久弥深;加之在元人的高压统治之下,有许多话不敢明言,内心极度压抑,一旦形诸文字,愈觉悲壮动人。[1]

  谢翱哭悼文天祥,有着深厚的情感基础。作者早年献身抗元斗争,投奔于文天祥麾下,与文天祥有着特殊关系——既是其亲属,又是其亲密战友。在与文天祥的交往中,他对文天祥的人格、气节,有着比一般爱国志士更深一层的理解,心灵上也有更多的默契,因此,对于文天祥的壮烈殉国,他有着痛彻肺腑的深刻感受。

  在本文中,作者通过不同时间、不同地点的“三哭”,来展示这种情感基础:始哭于姑苏夫差之台,是因为文天祥曾在苏州开府执事,他的临难死节,也在始哭的这一年;继哭于会稽越王之台,因为当年文天祥奉命使元,经过越王台,曾为勾践兴越灭吴事迹而赋诗述志;又哭于子陵之台,表明对文天祥这位故人高风亮节的无比景仰之情。

  作者通过祭奠文天祥,抒发了强烈的爱国民族感情,这是恸哭的主要情感内涵。在本文中,作者通过不同角度,来表明其爱国情怀:

  一是在祭奠前回忆当年与文天祥壮烈话别,“或山水池榭,云岚草木,与所别之处,及其时适相类”,其中蕴蓄着斯人已逝,而己犹独存,江山虽在,而人事全非的感慨,故云“徘徊顾盼,悲不敢泣”,“今予且老,江山人物,眷焉若失”。

  二是在祭奠中穿插了一段遇元军巡逻船的事件:“榜人始惊予哭,云:‘适有逻舟之过也,盍移诸?’遂移榜中流,举酒相属,各为诗以寄所思。”这用以暗示元统治者戒备森严,实行着恐怖统治,表示了对异族统治的强烈仇恨。

  三是在祭奠后表示欲著《季汉月表》(实际指代《季宋月表》),通过详细记述宋末史事,表达以宋为正统的不忘故朝之心,以及兴 汉灭夷、扶宋抗元之志。“今人不有知予心,后之人必有知予者”,就暗示了作者此举的深刻用意。

  凡此种种,都有力表明:作者为文天祥恸哭,实是为抗元事业终遭失败而恸哭,为祖国河山陷于敌手而恸哭,为三百年宋朝一旦覆亡而恸哭。在民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,民族英雄文天祥的高风亮节,爱国志士谢翱的沦亡之痛,具有巨大的激励力量。因为它代表着中华民族的浩然正气,是民族凝聚力的一种象征,是民族文化中的积极因素。它能激发起生活在异族统治下的人民不甘奴役、勇于抗争的民族精神,又能鼓舞从奴役下解放出来的人民,努力建设新生活,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。

  文章的艺术特色:

  一、细致真切的场景描写和心理描写

  作者写登西台祭奠文天祥的经过,一一记明时间、地点,祭奠之处“毁垣枯wa,如人墟墓”,把读者带人一种特殊的环境中去;然后以庄重之笔记祭奠场景:“须臾雨止,登西台,设主于荒亭隅,再拜跪伏,祝毕,号而恸者三,复再拜,起。”着力于表现祭奠气氛的庄严肃穆。中间又有心理活动的描写:“念予弱冠时,往来必谒拜祠下,其始至也,侍先君焉。今予且老,江山人物,眷焉若失。”通过祭奠时作者的所念所思,将过去与现在相联系,将亡父与文天祥相联系,表达了物是人非的深沉感慨,体现出祭奠者感情的凝重深挚。

  二、简略传神的细节描写和景物描写

  如果说场景描写与心理描写是对祭奠活动的直接表现,那么细节描写和景物描写就是对祭奠活动的间接烘染。作者写祭奠时的两个动作细节,先是“乃以竹如意击石”,以助悲歌,再是“竹石俱碎”,呈现出祭奠人心中难抑的悲愤,虽是寥寥数笔,却极为传神。又写“有云从西南来,渰浥浡郁,气薄林木,若相助以悲者”,“薄暮,雪作风凛,不可留”,“明日,益风雪”,以风惨、云黯、雪凛的苍凉阴惨景色,多方面地反复渲染烘托祭奠时的悲剧气氛,与祭奠人内心的惨痛哀伤相得益彰。

  三、言此意彼的影射笔法

  在行文方面,为躲避文祸,本文故意写得隐约其词,扑朔迷离,令人难以捉摸,其实言在此而意在彼,乃是通过影射来传达言外之意。例如,作者为南宋遗民,在文首称“故人唐宰相鲁公”,必有所喻;接写“开府南服,予以布衣从戎。明年,别公章水湄”,显然是以唐朝忠臣颜真卿暗喻文天样,于是文天祥一段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就潜藏于隐晦的文字之中;又如,作者又以著《季汉月表》代指《季宋月表》,暗示欲借详记宋末史事来尊奉宋朝为正统,视元统治者为异类,不忘南宋亡国的奇耻大辱;其他如隐去同祭者姓名而称甲、乙、丙,不书元朝年号而唯记甲子,都是别有深意的“春秋笔法”。

作品赏析2

这是一篇缅怀抗元英雄、高扬民族正气的记叙性散文。文章是文天祥就义多年之后所写,作者情感因长期积淀,历久弥深;加之在元人的高压统治之下,有许多话不敢明言,内心极度压抑,一旦形诸文字,愈觉悲壮动人。在文中,作者通过不同时间、不同地点的“三哭”,来展示这种情感:始哭于姑苏夫差之台,是因为文天祥曾在苏州开府执事,他的临难死节,也在始哭的这一年;继哭于会稽越王之台,因为当年文天祥奉命使元,经过越王台,曾为勾践兴越灭吴事迹而赋诗述志;又哭于子陵之台,表明文天祥对严子陵这位古人高风亮节的无比景仰之情。

谢翱的拜祭是对殉国英雄的哭悼,而且是在元人统治下的元朝哭悼一个反元的宋国将士,这既需要一定的勇气,而且还冒着杀头的危险。哭殉国英雄, 其实质是在哭已亡的故国。所以,谢翱的哭悼,自有他的为时为地为环境所限的特色。谢翱的恸哭基本上是无法出声,是尽量避免让外人听到,是自己的心灵在独自泣血。元朝建立后,统治大网铺天盖地,统治者对民众防范甚严,以防故国人民起反抗之心。就在谢翱在西台对文天祥进行哭悼时,“适有逻舟之过也”,可见形势之险恶。险象环生的环境决定了文章行文上的扑朔迷离,出语时的欲说还休。被奠者为谁,并不明示,而托名为唐宰相鲁国公颜真卿,通篇以无特指的“公”指代,绝不提文天祥的名字;同往西台者为谁,也不明示,而只是以甲、乙、丙代替。愈是扑朔迷离,愈能表现出情感的深切绵长。所以,谢翱的拜祭基本上是对形式竭尽完备之能事,而且对整个拜祭过程述说得极为细致,如哭悼分祭前、祭中、祭后三个层次,祭前又可分邀约和探路两个小层次。

“先是一日”,即与友人邀约,不是暂时凑和,以表悼祭专诚;当天在风雨凄厉中先行探路,以备不测,在“毁垣枯甃,如入墟墓”中确证无元兵出入,“还,与榜人治祭具”,一个“还”字充分体现了拜祭者的心机缜密细致。然后进入正式的哭祭过程的描写,文词简略而又情浓意切。号恸再三, 跪拜有二,极备祭礼之程序。念及故人,念及自己,念及故国,“眷焉若失”、“泣拜不止”, 感情达到了悲怆的地步。而此时,就感到“有云从南方来”,仿佛阴云有意,万物同悼,越发让人感觉到情之深、意之浓。而“以竹如意击石”,作“楚歌”招魂,则是悲怆到了欲绝的地步。竹石都碎了,殉国英雄也玉石俱焚,现实让人无可奈何,绝望到了无所希望。“榜人”的惊问和“移榜中流”的建议,构现出险象环生的环境。两次风雪描述,渲染了氛围,景中传情,表现了作者凄冷的悲心。薄暮舟中赋诗,夜复赋诗,又凡两次,则以诗情添浓了文情。奠后四人相别交代一笔不苟,但“与丙独归”,具体归处,又显得吞吐迷茫。行文之迷茫则折射出时局之险恶。“甲”渡江疑有神助的感觉是心灵的幻觉,反转来透现出哭悼之情的精诚深挚。别后的“甲”书引起作者的悲慨:“呜呼!阮步兵死,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。”这次西台恸哭正是承响于阮籍。阮籍于晋代魏的险局中,佯狂烂饮,“时率意独驾,不由径路,车迹所穷,辄恸哭而反”,迷狂的行为方式包含着悲恸深沉的意识。谢翱正是引阮籍为同调,于千载之前找到自己的知音,表达了一腔愤激情绪。对于“神之助”,作者居于可信可疑之问,但视“兹游亦良伟”,因为这次哭奠祭悼的是民族英灵,作者及其友人又情尽意满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受。作者试图摹仿司马迁著《季汉月表》,撰《季宋月表》,以示宋亡,正统已绝,再次表现了他强烈的民族立场。尽管血沃中原,腥风四起中,“今人不有知余心”,怀着深深的寂寞感,但放眼未来,“后之人必有知余者”,情绪复归于坚定昂扬。作者对未来仍充满期待。

对文天祥铭心刻骨的悼念和对元统治血腥专制环境的怵惕,这一对巨大矛盾,规定了这篇文章艺术上独特的表现形式,欲言又止,欲吐还休,隐晦曲折。这种“春秋笔法”更有助于表现作者悲恸情绪和民族精神。承题旨之“哭”,数反其言,使人悲不自胜。托名汉唐,隐姓匿名,不书元之年号,唯以甲子称之,等等,都表现了作者的难言隐衷和决不臣服元朝的鲜明立场。行文风格堪称沉郁顿挫,一字三叹,痛泪激溅满纸,铁钩银勒,成就了这篇声泪交并的泣血之作。

作者

谢翱(1249—1295)南宋爱国诗人,“福安三贤”之一。字皋羽,一字皋父,号宋累,又号晞发子,原籍长溪(今福建霞浦)人,徙建宁浦城(今属福建)。度宗咸淳间应进士举,不第。恭宗德佑二年文天祥开府延平,率乡兵数百人投之,任谘议参军。文天祥兵败,脱身避地浙东,往来于永嘉、括苍、鄞、越、婺、睦州等地,与方凤、吴思齐、邓牧等结月泉吟社。谢翱有《晞发集》、《西台恸哭记》,编有《天地间集》、《浦阳先民传》等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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